中城,暮色初合,街道两侧华灯逐一点亮,勾勒出都市的繁华轮廓。
在车流不断穿梭的喧嚣中,中城一家名为“雅膳”的高档餐厅却闹中取静,门面素雅,并不张扬。
“叮铃——”门上悬挂的精致风铃发出一声清越的脆响,两位气质不凡的女性相携而入。
走在前面的是冷凝霜,她有着一头黑色齐刘海中长发,内层挑染的幽蓝色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若隐隐现,平添几分神秘。
雪白色的包臀连衣裙勾勒出她成熟曼妙的曲线,裙摆的高开叉处,随着步履,白皙修长的腿部线条时隐时现,眼下那颗泪痣更添风情,她红色的瞳孔扫过餐厅雅致的装潢,微微颔首。
紧随其后双手插兜的是她的女儿施晓露,有着与母亲相似的黑色齐刘海,红色瞳孔,只是更显青春飞扬。
她额上随意架着一副太阳眼镜,红色连帽卫衣搭配着黑色短裙,裙摆上叮当作响的链条装饰透露出几分不羁与叛逆。
纤细的长腿被黑色丝袜包裹,脚下是一双帅气的及膝系带靴,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形更显挺拔。
门口的服务员显然训练有素,目光在冷凝霜身上短暂停留,随即露出职业而恭敬的微笑,不待她们开口便迎了上来:“两位女士,上官总已在楼上等候多时了。”他微微躬身,手臂前引,“两位贵客,这边请。”
侍者引着二人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处幽静的包间外,门扉上以小篆书写着“静思轩”三字。他轻轻叩门,得到应允后方才推开。
包间内,早已等候的上官筱雅闻声抬眸,她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设计感的白色连衣裙,及腰的银色长发如瀑倾泻,仅用一枚剔透的蓝玉簪子松松挽起一部分,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的蓝水晶耳坠。
冰蓝色的眼眸在看到来人时,漾起一丝真切的笑意,她优雅起身,银白色的高跟鞋踏在暗花地毯上,悄然无声。
“冷姨,晓露妹妹,你们可算来了。”上官筱雅的声音清冽悦耳,带着几分亲昵。
冷凝霜含笑上前,仔细打量着她:“筱雅,真是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这沉稳的气度,比你母亲当年可不遑多让。”
“冷姨又取笑我了。”上官筱雅浅浅一笑,目光转向一旁的施晓露,“倒是晓露妹妹,一阵子不见,已经长高了这么多了,都超过我了,这身装扮,又酷又飒,走在路上回头率一定爆表吧?”她微微歪头,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施晓露被上官筱雅这么一调侃,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才、才没有啦……”
冷凝霜见状,无奈地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胳膊:“露露,平时看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怎么见了筱雅姐就这么害羞?快打招呼。”
“老妈!”施晓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拔高了些,“都说了别在外面叫我露露!多大了还叫小名!”她跺了跺脚,引来上官筱雅忍俊不禁的轻笑声。
“噗嗤——”上官筱雅掩唇而笑,冰蓝色的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晓露妹妹,冷姨,快请坐。菜我已经点了几样你们爱吃的,看看还想添点什么?”她迅速转移了话题,伸手示意两人在预留好的位置坐下,举手投足间皆是游刃有余的从容。
“够了够了,再点下去可就吃不完了。”冷凝霜笑着打趣,制止了还想加菜的上官筱雅。
“筱雅姐!菜单我看看,有甜品吗?我要草莓巴斯克!”施晓露探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菜单末尾。
上官筱雅莞尔:“有有有,晓露妹妹,少不了你的。”
“好耶!”
很快菜肴就如流水般被一一呈上,施晓露见状,拿起筷子就准备先扫荡起来,动作虽快,却不见丝毫粗鲁,反而透着一股被精心教养出来的优雅。
上官筱雅与冷凝霜相视一笑,开始轻声交谈。
“冷姨,原氏制药最近的股价动荡,您应该有所耳闻吧。”上官筱雅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冷凝霜放下筷子,眉梢微挑:“嗯,听说了些。原家那个小子,这次是栽了个大跟头。筱雅,你这份‘大礼’,他怕是消受不起啊。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呵,”上官筱雅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锋锐,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压低了几分,“自然是……让他永无翻身之日,从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一点点,彻底摧毁。”那语气中的寒意,让包间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正埋头苦吃的施晓露夹菜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她迅速抬眼瞥了瞥母亲和上官筱雅,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光芒,随即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只是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愈发明显。
“哦?”冷凝霜眼中也浮现出兴味盎然的神色,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拍了拍上官筱雅的手背,“说吧,筱雅,需要姨我做些什么?尽管开口。”
上官筱雅凑近冷凝霜耳畔,低声细语了几句。
听完,冷凝霜缓缓点了点头,眼中笑意更深:“好,放心,这件事,姨之后就着手安排,保证办得妥妥帖帖。”
“那就多谢冷姨了。”上官筱雅笑得愈发灿烂,那笑容却让一旁偷听的施晓露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
突然,施晓露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她带得向后划出刺耳的声响:“老妈,筱雅姐,我吃饱了!你们先聊,我出去消消食,透透气!”
不等冷凝霜开口,她便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包间,留下瞠目结舌的两人。
“呵呵,冷姨您看,晓露妹妹这祥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呢。”上官筱雅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纵容。
施晓露溜达到餐厅外,夜风微凉,吹得她额前的碎发微微扬起。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注意,便后退几步,一个轻巧的纵身,双手在有些湿滑的墙面上一撑,整个人便如猫一般悄无声息地翻上了餐厅旁边一道不算太高的围墙。
她稳稳地坐在墙头,晃荡着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四周。
刚才在包间里,她隐约听到外面有些不同寻常的窸窣声,此刻果然不出她所料。
在餐厅斜对面一个茂密的灌木丛后,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半蹲在那里,手里举着一个长条状的物体,看那姿势和镜片的反光,明显是望远镜,而他观察的方向,正是她刚刚离开的“静思轩”包间窗口。
“哦?这鬼鬼祟祟的家伙,莫非就是筱雅姐那位……被收拾得很惨的商业对手派来的探子?”施晓露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狡黠又带着几分兴奋的笑容,“这下可有乐子了~”
与此同时,“雅膳”餐厅附近。
一个穿着不起眼的男人正举着高倍望远镜,一边仔细观察着包间内的动静,一边压低声音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通讯器嘀咕:“目标确认,上官筱雅正与联合城邦著名生物医药领域教授冷凝霜在密会,两人神态亲昵,似乎在商议重要事项……看样子中城医药近期必有大动作。必须立刻将此情报汇报给原总,让他早做准备!”
男人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刚准备收起望远镜转身撤离,冷不丁地感觉右边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谁?!”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浑身汗毛倒竖,猛地扭头,手中的望远镜都差点掉在地上。
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容貌绝美、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正双手抱臂,笑吟吟地看着他,那笑容甜美无害,眼神却锐利如鹰。
男人心中警铃大作,对方出现的悄无声息,绝非等闲之辈。
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对方的穿着打扮,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遍体生寒。
他当机立断,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小巷深处逃窜。
“诶?这位朋友,你东西掉了哦!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呀?”施晓露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更盛,还故意扬声喊了一句,随即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那姿态,仿佛不是在追捕,而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饭后散步。
男人仗着对附近地形熟悉,在狭窄的巷弄间左冲右突,亡命狂奔。
跑了足足有七八分钟,他感觉肺都快要炸开了,扶着墙壁大口喘气,回头望了望,见身后空无一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心中暗骂:“妈的,哪来的女人,身手这么邪门……”
“喂,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带着笑意的清脆女声,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响起。
男人浑身一僵,猛地再次回头,只见施晓露不知何时已经俏生生地站在了他面前不足三米远的地方,正歪着头,用一种看珍稀动物般的眼神打量着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甜美笑容,额头上那副墨镜被她随意地推了上去,露出一双与冷凝霜如出一辙的红色眼眸,只是更加灵动狡黠。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怎么可能追得上我!”男人面色惨白,声音都因恐惧而颤抖。
“哼”施晓露轻哼一声,随后她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得紧致笔直的修长美腿,靴子上的系带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连串细碎悦耳的轻响,“当然是用这个追上你的呗,难道还是用飞的吗?大叔,你可真是个废物呢~”
“哼!你少瞧不起人!”男人被她轻蔑的语气彻底激怒,恼羞成怒之下,也顾不上对方的诡异,嘶吼一声,猛地朝施晓露冲了过去,右手紧握成拳,用尽全身力气,恶狠狠地向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砸去。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施晓露脸上的笑容未减分毫。
就在那拳风即将触及她鼻尖的瞬间,她脑袋微微一偏,身形如同风中摆柳,轻巧地向左侧滑开半步。
男人的拳头带着呼啸,擦着她的发梢挥空,巨大的力量让他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哎呀,你这拳头可真慢呢,是不是没吃饭呀?”施晓露轻笑着,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男人一击不中,更是怒火中烧,稳住身形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扑上,双拳齐出,招式杂乱却带着一股拼命的狠劲。
施晓露依旧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动变换,仿佛在跳着一支优雅的舞曲。
男人的每一次攻击,都被她以最小的幅度闪避开去,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灵活的猫在戏耍一只笨拙的老鼠。
几次三番下来,男人累得气喘吁吁,连施晓露的衣角都没碰到一片。
“呼……呼……你……可恶,有种别躲!”男人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双眼布满血丝。
“不躲?”施晓露歪了歪头,墨镜下的红色瞳孔闪过一道黠光,“好啊,那我就不躲了。”
话音未落,男人见有机可乘,再次鼓起余勇,一个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
这一次,施晓露果然没有再闪避。
只见她不退反进,迎着男人冲来的方向,右腿猛地抬起,那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长腿在昏暗的巷灯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啪!”
一声闷响。
施晓露的脚尖,精准地点在了男人冲来的手腕上。
男人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裂开一般,攻势瞬间瓦解,痛得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还未反应过来,施晓露的左腿已经如同毒蛇出洞般弹出。
这一次的目标,是他的膝盖。
“咔嚓!”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伴随着男人凄厉的惨叫。
他的左膝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整条腿瞬间失去了支撑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倾倒。
施晓露动作行云流水,得势不饶人。
在那男人身体即将歪倒的瞬间,她那刚落地的右腿再次扬起,如同一条柔韧的长鞭,带着破风之声,狠狠抽向男人的另一条腿的膝弯。
“砰!”
男人双腿同时受创,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噗通一声,狼狈地跪倒在地。
膝盖与粗糙地面接触的剧痛,让他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你……”男人跪在地上,又惊又怒,更带着深深的恐惧。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子身手竟然如此恐怖,尤其是那双腿,简直就是致命的武器。
施晓露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黑色长靴的靴尖轻轻点了点地面,随后她又是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裆部。
“咚!”略微坚硬的靴面和男人下体撞击发出了这沉闷的声响。紧随而来的是他的一声惨叫,“啊啊啊!”
男人裆部受到了这剧烈的冲击,他身体猛地向前一躬,那钝痛感从下体瞬间传遍至全身,大脑被这剧烈的疼痛整地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捂着裆部,不停地吸着气,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看着男人如此痛苦样子的施晓露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如恶魔般的微笑,她带着戏谑说道:
“大叔,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的腿,快不快?”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在此刻的男人听来,却比恶魔的低语还要可怕。
男人咬着牙,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却不敢再有任何异动。
“说吧,谁派你来的?”施晓露的语气随意,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男人梗着脖子,试图表现出一点骨气,仿佛刚才那一脚又不存在似的。
“哦?是吗?”施晓露轻笑一声,那笑声让男人心底发寒。
她缓缓抬起右腿,那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小腿线条优美而充满力量,靴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轻轻地落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感到胸口一沉,一股压力传来,他瞬间向后倒去,被那靴子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施晓露脚下微微用力,靴跟碾压着他的胸骨,“不然,我这只脚,可不知道会踩到哪里去哦。比如说……你的下面?”
随着她的话语,靴尖慢慢下移,在他的腹部游走,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触感。
男人额角的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之前那一脚已经快将他踢的神智不清了。
他能感觉到,如果对方的脚只要再用一点力,他的下面就得碎开。
“我说……我说……”他终于还是扛不住这压力,声音嘶哑地开口。
施晓露脚下地动作停了下来,但靴子依旧没有离开他的身体。
“是……是原总……原氏制药的原钰珏……”男人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
“原钰珏?”施晓露重复了一遍,红色瞳孔中闪过一丝了然,“果然是他啊。看来筱雅姐给他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呢。”
她脚尖轻轻一点踩在了他的下体,“嗷!”,男人又是一声闷哼。
他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这靴底的纹路,这微微的刺痛感让他隐约有些兴奋。
“那你们原总,让你来查什么呢?”
“查……查中城医药最近的动向……”男人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就这些?”施晓露的靴底在他下体部位轻轻碾踩,引得他一阵战栗。
“没……没了……真的就这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带着哭腔哀求。
施晓露收回了脚,好整以暇地看着瘫跪在地的男人。
“好了,问题我已经问完了”她拍了拍手,仿佛掸去什么不存在的灰尘,“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你呢?”
男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眼中充满了绝望。
落到眼前这个看着如此恐怖的女人手里,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你……你不能杀我……杀人是犯法的……”他声音颤抖地说道。
“杀你?”施晓露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叔,你想太多了,我对你这种废物可没什么兴趣。”
她伸出穿着黑色长靴的脚,用靴尖轻轻踢了踢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不过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施晓露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甜美却又危险的笑容。
“你…你要干什么…”男人惊恐地说着。
突然,她抬起了那只穿着黑色长筒靴的右脚,那只带着冰冷皮革气息的黑色长靴,在他惊恐的注视下,缓缓落下。
“砰!”
一声闷响。
施晓露的靴底,结结实实地踩在了男人的脸上,坚硬的靴底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碾压着他的颧骨和鼻梁,纹路剐蹭着男人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生疼。
“呜呃——!”
剧痛混合着窒息感,让男人发出一声扭曲的闷哼,他的脸部被靴底挤压变形,视线被靴底的黑色完全占据,皮革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他自己鼻腔中涌出的血腥味,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怎么样?废物大叔,这个角度看我,是不是更清楚一些?哦~应该是看本小姐的鞋底~”
施晓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她脚下又再度用力,靴底在他脸上不断地左右旋转碾磨着。
男人感觉自己的颌骨和鼻骨都快要碎裂,屈辱感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
“你……”他的嘴被靴跟踩住,只能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含糊不清。
“你什么你?” 她抬起脚,又重重落下。
“咚!”
这次是他的额头。
男人眼前一黑,金星乱冒,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施晓露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男人的惨状。
靴底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带着泥土纹路的黑色印记。
“你看,多漂亮的印记。”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勋章’~”
她再次抬脚,这一次,靴尖对准了他的下巴。
“咔!”
一声轻微的骨骼错位声。
男人痛得浑身一颤,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施晓露的黑色长靴在他脸上肆意游走,每一次落下,都在他皮肤上增添一个新的黑色印记。
很快,男人的脸颊、额头、下巴,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靴印,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呵呵~废物大叔,是不是很爽啊?”
“呃…唔…”躺在地上的男人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一句话。
“哦?你是在说爽啊~”,施晓露唇角微勾,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没事,待会儿还有更爽的!”
她说完,将踩踏着男人的脚抬起,动作缓慢,仿佛在故意吊人胃口。
男人疯狂摇着头,他的视线跟着那只黑色的长靴移动,心头涌起一丝不安,却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施晓露用手拉开了靴筒的拉链,“滋啦”一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又捏着靴跟微微一拽,靴子便顺从地从脚上脱离。
一瞬间,一股带着热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那绝美的黑丝玉足便呈现在男人眼前。
黑色丝袜因脚汗的润湿而紧贴着皮肤,完美勾勒出她足部的轮廓,足弓的优美曲线展露无遗,五趾圆润,在黑丝下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
刚从长靴中抽出的玉足,带着丝丝热气,一股独特的、略显酸涩的脚汗味,混合着皮革的闷热气息,便悄然弥漫开来。
施晓露易出脚汗的体质,加上刚才那一番运动,以及长靴长时间的闷热包裹,使得这股酸臭味浓郁而直接,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冲击力。
男人被这股气味猛地一冲,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似乎想呕吐,但又被一种更深层次的、病态的渴望所吸引。
他呆滞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双黑丝玉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不断冲击着他鼻腔的独特气息。
施晓露看着他的反应,眼底的笑意更浓。她缓缓抬起那只散发着独特气息的黑丝玉足,在男人眼前轻轻晃了晃。
她语气带着几分揶揄,脚尖轻轻点在男人的鼻尖,那种柔软又带着湿意的触感,让男人浑身一个激灵。
“怎么样?这味道,是不是比我那双靴子,更让你‘爽’啊?”她的声音带着玩味,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回答,又仿佛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
此时的他大脑充斥着混乱,脸上的疼痛和头脑的昏沉感交织,让他无法思考施晓露下一步的意图。
他只觉得那只黑丝玉足在眼前放大,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又预示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命运。
他喉结滚动,身体不自觉地紧绷,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没过一会儿,施晓露有所行动了,她微微抬起那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猛的一脚向下踩去,只听“噗呲”一声,那黑丝玉足精准地盖在了男人的脸上。
足弓的弧度完美地贴合住了男人的口鼻,温热湿润的触感瞬间传达到男人的脸部,将他的呼吸完全阻断。
鼻腔内,一股比之前浓郁数倍的酸臭味汹涌而入,蛮横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
那气味,初闻是汗液与皮革长时间闷蒸后的酸涩,带着一股浓重的、近乎腐朽的闷热。
紧接着,更深层的,是丝袜纤维与皮肤摩擦、汗液发酵后的独特腥甜,那种带着侵略性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
这令人窒息的感官冲击,直接袭击着嗅觉神经,直达大脑。
整个中枢系统仿佛瞬间瘫痪,脑海里充斥着这股浓郁的酸臭味,之前的那些疼痛全都被它无情地挤到了角落,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却又感到一种诡异的沉沦。
“唔…唔唔…”男人口鼻被盖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股浓郁的酸臭,让他感到窒息的痛苦,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兴奋在身体深处滋生。
他的眼角挤出泪水,但那并非全然是痛苦。
此刻对着男人使用臭脚踩脸的施晓露笑着俯视着他,眼底闪烁着一种掌控的愉悦。
“哈哈哈哈,这味道很爽吧?本小姐我的脚以前可是征服了不少废物呢~”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语气中充满了对他的轻蔑,“你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施晓露就加大了脚下的力道,开始扭动着的脚踝。
湿热的黑丝足底在男人的脸上缓慢而有力地碾踩,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细微的“吱嘎”声,让他心底生出一种不安的战栗。
大量的脚汗在与男人面部的挤压下尽数挤出,那黑丝上的酸臭味瞬间浓郁数倍,带着一股令人晕眩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熏出体外。
男人被熏得眼泪直流,眼白向上翻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施晓露脚上那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这股极致的酸臭,让他下面瞬间翘起,顶出了裤子的轮廓。
施晓露看着他这副狼狈又失态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她将脚尖微微上抬,又重重地踩下,足底的纹路清晰地印在男人的脸上,每一次提压,都带起一阵粘腻的摩擦声。
“怎么?大叔,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施晓露轻笑,声音带着戏谑。
她将脚尖抵在男人的鼻梁上,轻轻一蹭,那股酸臭味便直接灌入他的鼻腔深处,让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男人浑身一颤,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抽搐。
他的意识已经彻底被那股强烈的气味和屈辱感所占据,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双黑丝玉足的脚趾正在他脸上轻轻蠕动,仿佛在玩弄着他的尊严。
“别装死了,f废物大叔,快说~我的脚是不是很好闻啊?”施晓露的脚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带着节奏感。
男人的嘴巴被脚掌压迫,只能发出含糊的喘息声,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弓起,下体高高的顶起着裤子,诉说着他的回答,身体则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剩下臣服和沉沦。
施晓露看着他这副狼狈又亢奋的模样,终于满意地收回了脚。
她用穿着黑丝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男人那已经高高鼓起、并且一片湿热的裤裆,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真是个废物,光是闻闻脚就能变成这样,果然你和我以前收拾过的那些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男人瘫软在地,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残留着那股浓郁的酸臭味和黑丝足底湿热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残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空虚和渴望。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被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女子彻底击溃,连尊严都被踩在脚下碾碎。
施晓露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她微微活动了一下那只刚“招待”过男人的黑丝玉足,圆润的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轻轻蜷缩又张开。
黑丝的脚尖部位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白皙细腻的脚趾轮廓。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直接用那灵活的黑丝脚趾夹住了男人的鼻子。
脚趾柔软而有力,恰到好处地堵住了他的鼻孔,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只能被迫吸入自己丝袜上那混合着脚汗的浓烈酸臭气味。
男人的呼吸节奏,此刻已经完全被她掌控。
“好了,废物大叔,游戏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老实交代吧,你们原总派你来,到底想要干什么!”施晓露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脚趾却微微收紧。
男人被夹着鼻子,呼吸不畅,脸上涨得通红,那股味道更是直冲脑门,让他几欲作呕,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呃……是……是原总……原总他决定……对中城医药的胰岛素产品……下手……”
“哦?胰岛素产品?”施晓露挑了挑眉,脚趾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将男人的鼻子夹得更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然后呢?他还有什么后招?”
“唔……唔唔唔……”男人感受到窒息的痛苦,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中乱抓,却不敢去碰施晓露的脚。
他拼命地张大嘴巴,试图从口腔获取一点空气,声音因为缺氧而变得更加嘶哑:“然……然后……他准备……做空……做空中城医药……他说要让上官……上官小姐……一败涂地……”
“噢噢噢噢,原来是这样啊,做空?”施晓露恍然大悟般松开了脚趾。
男人顿时贪婪地大口呼吸起来,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让他呛咳了几声。
此刻,他对失而复得的氧气的渴望,已经让他暂时忽略了空气中依旧弥漫的、那股属于施晓露的浓郁脚臭味。
“大叔,看来你还是不太老实嘛,非要本小姐我多费点功夫。”施晓露嘴角逐渐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
她施施然地重新穿回了那只黑色长靴,拉链“滋啦”一声拉上,靴底在地上轻轻踩了踩,似乎在确认靴子已经穿好。
随后,她抬起那只刚穿好靴子的脚,用坚硬的靴底在他那依旧高高翘起、一片狼藉的裤裆处轻轻点了点,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愉悦:“作为你之前不老实交代的惩罚,还有你这不合时宜的反应……我要,彻底废了你这根没用的东西哦~”
男人听到这话,脸上血色霎时褪尽,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刚想张口求饶,喉咙里才挤出一个不成调的音节,施晓露那穿着硬底长靴的脚已经带着凌厉的风声到了。
“咚!”
结结实实的一下,正中要害。
“啊啊啊——!!”男人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他下意识地就想用双手去捂那剧痛如绞的部位。
“还敢挡?”施晓露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她动作更快,没等男人的手护住要害,另一只脚已经闪电般落下,重重踩在他的右腕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啊啊啊啊!!”男人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右手动弹不得,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我的手!!!啊啊啊!!”
“叫,继续叫,我喜欢听。”施晓露嘴角的笑意加深,仿佛在欣赏什么悦耳的乐章。
话音未落,她的靴子再次抬起,精准地踩向他另一只完好的手腕。
“咔嚓!”同样的脆响,同样的惨嚎。
男人此刻泪水鼻涕糊了一脸,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两只手腕都被废了,软软地垂在身侧。
小巷中只剩下他压抑不住的、带着绝望的呜咽,施晓露听着,脸上的表情愈发愉悦。
“现在你那两只废物爪子总算老实了。”她用靴尖轻佻地拨了拨男人已经失去知觉的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施晓露向后微微撤步,右腿猛地向前甩出,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咚!”
“啊啊——呃!”男人的惨叫刚出口就被剧痛逼了回去,只剩下短促的闷哼。
“咚!”
“啊!!”
施晓露的黑色长靴一次又一次精准地命中同一个脆弱的部位,每一次都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
男人从最初还能发出尖锐的叫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几乎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身体不停徒劳地弹动着。
踢了七八脚后,男人似乎已经痛到麻木,连抽搐的力气都小了许多,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施晓露看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右腿猛地向后扬起,积蓄了全身的力道,然后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尖啸,踢出了最后一击。
“咚!!!”
一声比之前所有撞击都更加沉重、更加令人心悸的闷响在窄巷中回荡。
那黑色的靴底结结实实地印在了目标之上。
男人下面的睾丸瞬间被这毁灭性的一击彻底踢碎。
剧痛之下,他身体猛地一弓,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双眼向上翻白,大量的白色液体从他下体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一片裤料,嘴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白沫,最后头一歪,彻底晕死过去。
“啧。”施晓露不屑地咂了一下舌,抬起沾了些许污秽的靴子,在昏迷男人破烂的衣服上蹭了蹭,又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两下,“真是个废物,这么不经踢。”
她刚想再补上几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出来太久了!”说完,她不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转身便飞快地跑回“雅膳”餐厅,留下那个手脚尽断、被彻底去势的男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小巷深处。
在“雅膳”,上官筱雅所在的包间门“哗啦”一声被略显急促地拉开,施晓露一阵风似的闪了进来,额前的碎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兴奋潮红。
冷凝霜看着自家女儿这副模样,红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那笑容在她精致的脸上漾开,却平添了几分莫名的寒意。
“你怎么去外面溜达了这么久?嗯~”冷凝霜此时一股恐怖的气场散发了出来。
施晓露没有慌张,而是得意地坐在椅子上,随后开口道:“老妈,筱雅姐,我刚才在外面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形迹可疑,一直盯着咱们包间这边。”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稍微‘盘问’了一下,那家伙嘴还挺硬,不过最后还是招了。他说,是原氏制药的那个原钰珏派他来的,打算对筱雅姐你公司的胰岛素产品下手,还说要做空中城医药。”
上官筱雅与冷凝霜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用那双银白色的高跟鞋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发出“笃笃”两声轻响,冰蓝色的眼眸中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漾起一抹极淡、却又极冷的玩味。
她拿起茶杯,指尖轻抚杯壁,慢条斯理地说道:“胰岛素……做空?”她轻轻重复着这几个词,嘴角那抹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呵,这不是巧了吗?他还真是会挑时候。”
冷凝霜也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口,她看向了施晓露,“露露,你刚才说的‘盘问’,不会又是把以前在城南高中的手段,又使出来了吧?”
施晓露闻言,尴尬的挠了挠头,“呃…老妈…”。
“你这孩子,给你爸知道,他又要气死了,不过我倒是蛮支持的,算了,就这样吧,筱雅,得麻烦你了。”
上官筱雅放下茶杯,唇边笑意清浅:“冷姨,您太客气了。晓露妹妹这叫雷厉风行,效率可比某些畏手畏脚的人高多了。”她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再说,晓露妹妹以前的那些‘光辉事迹’,我可是都听说了,心里有数呢。对付这种人,确实不必太客气。”
小巷幽深,月光被高耸的墙壁切割得支离破碎,勉强照亮一小块地面。
苇茗曦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她那淡蓝色的长发在暗影中几乎融为一体。
她走到男人身边,橙色的眼眸冷静地扫过他凄惨的模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是因为血腥,而是因为这副狼狈相实在有些碍眼。
她蹲下身,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探了探男人的颈动脉,确认他还吊着一口气。
“施小姐下手还真是一点不含糊。”苇茗曦低声自语,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站起身,单手拎起男人的一条胳膊,那人身体绵软,毫无反抗之力。
“这活之前可没少干呢…”她又嘀咕了一句,拖着男人向巷子更深处走去。
男人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听来有些渗人。
她步伐沉稳,丝毫不见吃力,拖拽一个成年男性对她而言,似乎与搬运寻常物件无异。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调子:“人处理好了,派车过来,老地方。”
电话那头似乎应了声,苇茗曦便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看地上被拖出的一道浅浅痕迹,又看了看男人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上面布满了靴印和干涸的血迹,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巷尾隐约传来了汽车引擎的低鸣声,正迅速靠近。
苇茗曦将男人往暗影里又拖了几分,静静等待着。
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又一次寻常的收尾工作。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原钰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不耐。
林薇推开厚重的红木门,快步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职业套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试图掩盖昨夜的疲惫与今日的复杂心绪。
她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内比往日更加压抑的气氛,以及原钰珏那双布满血丝、阴沉得可怕的眼睛。
“原总,您要的关于中城医药和上官筱雅动向的调查,有初步结果了。”林薇垂下眼睑,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尾音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原钰珏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说!那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林薇深吸一口气,按照上官筱雅事先“指点”过的内容,开始汇报:“根据我们安插在中城的人员观察,昨晚,上官筱雅在‘雅膳’餐厅密会了一个重要人物。”
“谁?”原钰珏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名字似乎牵动了他紧绷的神经。
“是联合城邦著名的生物医药领域专家,冷凝霜教授。”林薇报出这个名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原钰珏的反应。
“冷凝霜?”原钰珏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这个名字他如雷贯耳,冷凝霜在学术界的地位举足轻重,她的任何言论都可能引起行业地震。
上官筱雅和她搅和在一起,绝对没好事!
“是的,”林薇继续说道,语气中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凝重,“她们在包间内谈了很久,虽然具体内容无法探知,但据观察人员回报,两人神态亲密,似乎达成了某种重要共识。而且……冷凝霜教授离开时,心情似乎非常愉悦。”
原钰珏的脸色愈发难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上官筱雅……冷凝霜……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难道是想针对我的原脂淸单抗,再掀起一场舆论风暴?】他想起了上次官司的惨败,以及后续股价的雪崩,心中那股被压抑的怒火和不安再次翻涌。
他下意识地又想到了那个抽屉,那团白色的丝织物。那屈辱的画面,那病态的快感…
他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驱散。
“她们……有没有提到关于胰岛素或者其他新药研发方面的事情?”原钰珏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如果上官筱雅只是想拓展新的业务线,那对原氏制药的直接冲击或许还能小一些。
林薇微微一顿,似乎在回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报告原总,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她们的谈话焦点,似乎……更偏向于现有药物的市场影响力和学术声誉方面。我们的观察员在餐厅外,隐约听到她们提及‘市场认可’、‘学术背书’之类的词汇。”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原钰珏心中那点侥幸。
【果然!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还不肯放过我!她想联合冷凝霜,从学术层面彻底扼杀原脂淸单抗,让原氏制药永无翻身之日!】原钰珏的拳头在桌下悄然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胸膛剧烈起伏,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愤怒与屈辱,甚至还有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上官筱雅的手段,总是这么狠辣,这么出乎他的意料。
“我知道了。”良久,原钰珏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先出去吧,有任何新的动向,立刻向我汇报。”
“是,原总。”林薇躬身退下,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内再次恢复了死寂。原钰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如同困兽般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上官筱雅,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吗?太天真了!】他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既然你要从舆论和学术上攻击我,那我就先发制人!我要让你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他猛地停下脚步,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了公关部经理的号码,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立刻给我准备一份针对中城医药产品安全性的负面报告,找几个‘专家’匿名爆料,内容越耸人听闻越好!还有,联系我们豢养的那些媒体,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中城医药陷入丑闻的汪洋大海!”
原钰珏并不知道,他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精准地落入了上官筱雅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