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原钰珏用拳头狠狠地砸在红木办公桌上,坚硬的桌面震得他指骨生疼。
“可恶!上官筱雅那个该死的女人……”他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起。
办公室里似乎还残留着几天前那股混杂着屈辱与那幽香的味道。
他甚至能清晰回忆起上官筱雅那双裹着极致纤薄丝袜的脚是如何踩在他的脸上,如何玩弄他,最后又是如何迫使他在极度的羞耻与病态的快感中溃不成军……
一想到自己当时狼狈高潮的模样,还有她丢下那双沾染了他体液的丝袜时,脸上那玩味又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原钰珏的脸颊就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烫,血色迅速涌上,不知是极致的愤怒还是难以启齿的羞耻。
【那双丝袜……】
他下意识地拉开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那团柔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白色丝织物正静静地躺在角落,像一个致命的诱饵。
原钰珏猛地伸出手,想将它狠狠丢进垃圾桶,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布料时,却又飞快地缩了回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从心底升起,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稳。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合上抽屉,仿佛要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一同锁进去。
那场屈辱的官司,加上后续上官筱雅在他办公室的“惩罚”,让原氏制药的股价和声誉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公关部门焦头烂额,正在不遗余力地试图挽回局面,但收效甚微。
市场的反应是最真实的,质疑和观望的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按下了内线电话:“林薇!进来一下!”
很快,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林薇踩着职业的高跟鞋,快步走了进来,她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内压抑的低气压,以及老板那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色。
“原总,您找我。”林薇的声音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正处于爆发边缘的上司。
原钰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依旧带着压抑的火气:“派人去查公司内鬼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出卖公司!”他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笔筒里的钢笔都跳了起来。
林薇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垂下眼帘,低声汇报:“报告原总,暂时……还没有确切的线索。”
“废物!一群废物!”原钰珏怒骂一声,胸膛剧烈起伏,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最终停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中城的繁华景象,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找不到内鬼,就意味着那把悬在头顶的剑随时可能再次落下,上官筱雅……这个女人,她的手段远比我想象的要狠辣和周密。】
良久,他似乎终于将那股怒火压了下去,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沉稳,只是那份冷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个女人的忌惮。
“罢了……”他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力,“这件事继续查,不要放松,另外,你派人去打探一下,中城医药最近有什么新的动向,尤其是上官筱雅本人,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好的,原总。”林薇应道,随后躬身退出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原钰珏重新坐回那张象征着权力的老板椅,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他眼神复杂地再次瞥了一眼那个锁着秘密的抽屉,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上官筱雅,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每一次触碰,都会带来尖锐的痛楚,以及一种让他不寒而栗,却又忍不住去回味的战栗。
原钰珏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频率越来越快,像他此刻不受控制的心跳。
办公室里明明开着冷气,他却觉得有些燥热,那些不堪的画面,那些羞耻的指令,如同电影胶片般在他脑海中一帧帧循环播放,挥之不去。
【“怎么样?感觉如何呢,废物!?”】
【“哈哈哈哈,废物!你叫的很开心呢!”】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你这不是很享受嘛!!你这个死变态废物!!!快!回答我!你是不是废物!!”】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是废物!!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次闪回,都伴随着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悸动,上官筱雅那冰冷又带着戏谑的语调,她踩在他脸上时丝袜的触感,还有……他最后被踩喷出来的瞬间。
原钰珏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正不受控制地苏醒,那股带着罪恶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
“该死!”他咒骂一声,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办公桌最下方的那个抽屉。
那里,像是潘多拉的魔盒,锁着他的耻辱,也锁着他病态的渴望。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再一次缓缓拉开了抽屉。
角落里,那团柔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白色丝袜,依旧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它,那丝袜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以及……他自己那狼狈的痕迹。
“我……我只是想研究一下她的弱点……”原钰珏喃喃自语,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苍白得可笑,“对,卧薪尝胆,知己知彼……”
话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抓起了那双丝袜,动作急切得近乎粗鲁,他将那柔软的织物紧紧捂在自己的口鼻之上,力道之大,甚至让自己的脸颊都有些变形。
“嘶——哈——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
那股熟悉的、独属于上官筱雅的清冷体香,混合着丝袜纤维特有的味道,以及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汗酸味,瞬间如同电流般贯穿他的全身。
原钰珏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感,在这一刻都被那浓郁的、令人晕眩的气味冲垮。
他整个人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只有捂着丝袜的手臂还在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可恶……这个女人……她的味道……哦哦哦哦哦……】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不行……这袜子的味道……太……太上头了……】他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令他沉沦的气息,鼻翼翕动,贪婪地吸着。
【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噢噢噢噢……嘶呼~嘶呼~】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那股强烈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快感。
【好香……真的好香……啊啊啊啊……不能再闻了……再闻下去会……噢噢噢噢……根本……根本停不下来啊……】
若是此刻有人闯入,看到堂堂原氏制药的总裁这副模样,眼珠子恐怕都要掉下来。
原钰珏双眼向上翻着,瞳孔有些涣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单手紧紧攥着那团白色的丝袜,死死按在自己的脸上,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压抑的呻吟,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向着自己早已顶起帐篷的裤裆探去。
西裤的面料被撑得紧绷,勾勒出惊人的轮廓,他熟门熟路地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的拉链,动作急切而熟练,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在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瞬间,似乎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就在他调整好姿势,准备握住那滚烫的欲望,开始进行自我慰藉的刹那。
“铃铃铃——!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瞬间划破了办公室里那迷乱的气氛。
“唔…谁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原钰珏的声音隔着白色丝袜,显得含混不清,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眯起眼睛,费力地辨认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上官筱雅】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紧接着便是擂鼓般的狂跳。
【这女人…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要干什么…】
原钰珏脑中警铃大作,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瞬。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接听键,动作仓促间,甚至忘了将那团散发着幽香的丝袜从脸上拿开。
于是,电话那头传来的第一声,便是他带着浓重鼻音、含糊不清的:“喂。”
“呵呵呵,原总,你那里的声音怎么奇奇怪怪的。”上官筱雅清冷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每个字都刺激着原钰珏紧绷的神经。
原钰珏浑身一震,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荒唐姿态,他下意识地想将丝袜扯开,但那只作恶的手臂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蛊惑,鬼使神差地将丝袜捂得更紧了些,指尖甚至不受控制地在丝袜表面轻轻摩挲了一下。
“嘶~~~”他又猛地吸了一口,那股混合着清冷体香与脚汗酸味的气息更加浓烈地涌入鼻腔,让他大脑一阵眩晕,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热。
【我到底在干什么…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原钰珏在心中疯狂咆哮,但身体的反应却与理智背道而驰。
电话那头,上官筱雅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或者说,她并不在意。
“原总?怎么不说话了~算了,大概是在忙吧,那你就先听我说就好了~”她的语气依旧平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上次那个专利庭审案结束后,你们的【原脂淸单抗】受到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这对中城医药来说,自然是乐见其成。”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又像是在故意吊着他的胃口,“不过,我也说过,不拿走你们的成果,毕竟,看着一个本可以救人的好药就这样毁在你们手里,未免有些可惜,而且,对我来说,也少了很多乐趣。”
原钰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半是因为紧张,一半则是因为丝袜带来的窒息感和异样的兴奋,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下体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什么合作?这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管了…嘶~~呼~~哦哦哦哦哦…这味道…】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理智被欲望撕得粉碎。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粘液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咕滋,咕滋”声,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喂,原总,你那里怎么有奇怪的声音?”上官筱雅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狐疑。
【唔唔唔…好香…好棒…啊…上官的袜子…她的味道…这触感……】他的大脑已经彻底被那股病态的快感所占据,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嘶——呼——”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从丝袜缝隙中挤出的声音依旧闷闷的。
“听得见吗~原总?信号不太好?”上官筱雅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我刚才说,我这有一个方案,对你,对原氏,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我们可以合作,中城医药的公关团队可以协助你们原氏制药渡过这次的舆论危机,让【原脂淸单抗】重新获得市场的认可,当然,条件是,这款药物后续的临床应用和推广,需要优先在我们中城医药指定的几家医院进行,并且,利润分成方面,我们中城医药要占大头,具体细节我们可以再谈,怎么样,原总,考虑一下?”
但原钰珏并没有回答她,他手上的动作反而不断地加速。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上官筱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轻柔:“话说原总~我之前留给你的那双丝袜,你把它怎么样了?”
【嗯?】
原钰珏心头猛地一跳,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死死盯着脸上那团柔软的白色丝袜,大脑一片空白。
那东西还在他手里,甚至还在他脸上,【这女人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她知道什么?】
“呵呵,”上官筱雅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仿佛能透过电话线看到他此刻的窘态,“想必原总应该已经扔了吧~毕竟这可是‘敌人’脚上穿过的袜子,可是很脏的呢~没人会想要留着,甚至是…用了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原钰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脸颊滚烫。
【她说的“奇怪的事情”……不正是我此刻正在做的吗?】一种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他,但他鼻腔里那股混合着清冷体香和淡淡汗酸的味道却像毒品一样,诱惑着他继续沉沦。
“比如…”上官筱雅的声音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尾音,像是在等待他的反应,又像是在欣赏他的挣扎。
“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原钰珏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瞬间从头皮窜到脚尖。
【她竟然直接说出了那个字!】原钰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再次开始,这一次,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将丝袜捂得更紧,拼命地吸着那令他欲罢不能的幽香。
“嘶呼~嘶呼~”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原总肯定不会的吧~闻着袜子上的气味,对着袜子发情~那个是只有下贱的恋袜废物才会做的事情呢~”上官筱雅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每一个字都抽打在他的自尊心上。
【噢噢噢噢噢!!我…我是下贱的恋袜…废物…】原钰珏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身体的反应完全占据了上风。
羞辱、快感、屈辱、兴奋,这些原本对立的情绪,此刻却在他体内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扭曲的、病态的满足感,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粘液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
“一边沉沦于袜子上的味道,一边开始套弄着自己下面那肮脏的东西~没有人会这么贱的吧~”上官筱雅的声音带着玩味,像是在描述一个与她无关的、可笑的场景。
【哦哦哦哦哦哦!没…没错…我就是贱…】原钰珏紧闭双眼,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沉溺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之中。
“呵呵呵,原总~我们的合作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的舆论问题就不用你操心了~”上官筱雅突然话锋一转,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说道。
原钰珏猛地一怔,身体的动作慢了下来。
【合作?她说了这么多,竟然是为了谈合作?在我最狼狈、最失控的时候?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好了好了,我没什么事了,我要把电话挂了~”上官筱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随意,“你这个…”
“下贱的废物~”上官筱雅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鼻音,像是耳语,又像是嘲讽,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原钰珏听到上官筱雅挂断电话前最后的羞辱,大脑像是一瞬间被按下了某个开关,极致的屈辱感和病态的快感瞬间爆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仰着头,死死捂着脸上的白色丝袜,身体剧烈抽搐,下体喷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那声音、那姿态,充满了被彻底击溃后的释放与堕落。
在一阵舒爽过后,他身体的抽搐慢慢平息。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和那股奇异的幽香,原钰珏无力地跪趴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大脑开始一点点恢复清明。
【之前的我到底在干什么…】他看着自己沾满污秽的地铁,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白色丝袜,一种巨大的、冰冷的反胃感和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
【这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无法理解自己刚才的失态,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在那种情况下,因为那种羞辱而达到高潮。
那种感觉,太陌生,太可怕,也太……诱人。
“叮~”又是一个短信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原钰珏身体一僵,像是触电一般,他颤抖着手拿过手机,划了一下屏幕,短信发送人【上官筱雅】。
“又是这个女人,没完了…”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抗拒,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点开了短信。
【变态,我的袜子好闻吗?是不是刚才已经喷出来了?】
简短的几个字,如同又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原钰珏的眼睛瞬间充血,一股混合着愤怒、羞耻和屈辱的复杂情绪在他胸中翻腾。
【她竟然什么都知道!她一直在监控我吗?还是她早就预料到了我的反应?】
这种被完全看穿、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原钰珏几乎要疯掉。
“上官筱雅…这女人…总是能让我这么生气”,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但内心深处,除了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感,那种被她完全掌控、被她羞辱到极致的感觉,竟然让他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刺激。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又看向地上那团白色丝袜。
那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双袜子,而是上官筱雅留下的、象征着他的败北和堕落的“信物”。
“这女人,净会耍一些花招,”他低声自语,试图用理智来分析上官筱雅的意图,“帮我摆脱现在的舆论困境,竟然只要我去把药用在他们选的医院。”
这条件,听起来似乎并不苛刻,甚至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她没有趁机吞掉原氏,也没有要他付出太大的代价。
“哼,上官筱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心里冷嗤一声,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地上那双丝袜,“也好,等这次舆论结束后,我再好好的和你比一比…”
时间到了夜晚,中城医药总部,上官筱雅的私人办公室灯火通明。
“咚咚。”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上官筱雅清冷的声音传出。
秘书陈灵推开门,侧身道:“上官总,苇小姐到了。”
上官筱雅眸光微动,唇角漾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哦?茗曦回来了,让她进来。”
“好的。”陈灵应声退下。
片刻后,一位身姿挺拔的女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正是苇茗曦。
她淡蓝色的长发中夹杂着几缕不羁的黑色挑染,橙色的瞳孔锐利而冷静,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近乎透明,白色衬衫束在黑色背心之内,领口的黑色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下身是利落的黑色短裤,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在黑色及膝长筒袜中,袜口恰好高出系带及膝长靴一小截,平添几分禁欲的性感。
陈灵将人带到后,便极有眼色地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茗曦,事情办妥了?”上官筱雅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熟稔。
“是的,小姐。”苇茗曦微微颔首,声音平稳,“经过这段时间的细致调查,城西的治安状况较之往年,确实恶化了不少,基本可以断定是那几股老鼠的手笔。不过,在清查过程中,倒是发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人物。”
上官筱雅端起桌上的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说来听听。”
“城西近来有一位名叫夏妍冰的红发女子异常活跃,尤其是在夜间。她与那些乌合之众并非同路,恰恰相反,她似乎一直在主动‘清理’那些人,手段相当直接,甚至可以说……颇为残忍。”苇茗曦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她的身手,非常了得,远超一般打手。”
“哦?”上官筱雅放下茶杯,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味,“连你都用‘非常了得’来评价,看来此人确实有几分真本事。”
苇茗曦继续道:“小姐,此人独来独往,背景暂时不明,但其实力不容小觑。我认为,如果能将其纳入我们的计划,会是一大助力。”
“嗯,这提议不错。”上官筱雅指尖轻点桌面,“不过,我得先去查查的详细资料再做决定。”
“明白。”
“你刚回来,事务繁多,先在我这里稍坐片刻,不必急着离开。”上官筱雅话锋一转,唇边笑意加深,“我估摸着,有些人也该坐不住了,正好陪我看看,接下来又有什么好戏上演。”
“是,小姐。那我……”苇茗曦刚想说些什么。
“叮铃铃——”办公室的内线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上官筱雅从容地按下免提键,听筒里传来外间秘书的声音:“上官总,原氏制药的林秘书在外等候,请求面见。”
“让她进来。”上官筱雅淡淡吩咐。
“好的。”
电话挂断,苇茗曦橙色的眸子看向自家小姐:“小姐,原氏的秘书?她这时候来……”
“呵呵,”上官筱雅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待会儿你就明白了。怎么,茗曦对她也感兴趣?”
苇茗曦微微摇头,神色依旧冷肃:“小姐,属下先行告退,不打扰您处理事务。”她清楚自己的职责,不该过问的绝不多嘴。
“也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后续的事情我会安排。”
“好的,小姐。”苇茗曦干脆利落地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她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到了走廊一半,与林薇打了个照面,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苇茗曦只是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便径直离去,步伐没有丝毫停顿。
林薇却在接触到苇茗曦那冰冷淡漠眼神的瞬间,心脏猛地一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尾椎窜遍全身。
【这、这位小姐……好、好美……气场好强……啊……】
苇茗曦那张绝美却始终保持着严肃冷漠的脸庞,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对林薇而言,不亚于最猛烈的催情剂。
她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涌起,双腿瞬间发软,下面控制不住地一阵湿热。
【糟、糟糕……太、太刺激了……她刚才是不是在瞪我……那眼神……啊……好想被她狠狠地……】林薇浑身轻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一手扶住冰凉的走廊墙壁才勉强站稳,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苇茗曦察觉到身后之人异样的气息和细微的颤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女人……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
但她并未深究,只当对方是紧张或是身体不适,很快便将这点小插曲抛诸脑后,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哦哦哦哦哦……不、不行了……她…她走了……可是……她那冷漠的样子……啊啊啊啊……】苇茗曦的漠然和不以为意,反而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引爆了林薇积蓄的兴奋。
一股汹涌的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林薇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白,腿间一热,大量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浸湿了内裤和薄薄的职业套裙。
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满面潮红,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
“呼……呼……呼……我、我竟然……只是被她看了一眼……就…就去了……”林薇瘫软在地,意识还有些迷糊,口中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羞耻感和后怕一同涌上心头。
“啊……不、不行……我还有正事……要见上官总……”
她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腿间还残留着方才失态的濡湿黏腻感。
“咚咚咚”
“进来。”
林薇推开门,上官筱雅正坐在办公椅上,双腿交叠,一手托腮,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林薇立刻关上门,快步走到上官筱雅面前,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没错,原钰珏费尽心机要找的内鬼,就是他视作心腹的女秘书,林薇。
这事,还得从数月前的一场医学讲座说起。
“糖尿病,作为联合城邦当前的重大健康难题,其治疗核心在于通过科学手段稳定血糖,防止并发症……”讲台上,特邀的冷凝霜教授正侃侃而谈。
台下,林薇悄悄碰了碰原钰珏的胳膊:“原总。”
原钰珏从讲座内容中回过神,侧头看她:“怎么了?”
“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林薇的脸颊微微泛红。
“去吧。”
“好的,原总。”林薇躬身,悄然离席,快步走向会场外的洗手间。
她迅速走进一个空隔间,解决完生理需求,正准备出去,隔间外忽然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陈灵,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换双袜子,很快出来。”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女声。
“好的,上官总。”
【嗯?这声音……是中城医药的首席执行官,上官筱雅?】林薇刚抬起的脚又放下了。
这时候出去,撞见对方未免太过尴尬,她决定在隔间里多待片刻,避开这个场面。
她听见隔壁隔间的门被打开,然后关上,接着是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声,似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几不可闻的……像是拉扯丝袜时特有的那种细微声响?
很快,又是一声轻巧的关门声,以及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听起来是在洗手。
最后,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渐行渐远。
林薇在隔间里默数了十几个数,估摸着对方应该已经走远了,这才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她走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过指尖,她不经意地一瞥,动作霎时僵住。
洗手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双丝袜。
那是一双近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
即便是对奢侈品不算精通的林薇,也能一眼看出这双丝袜的材质非同一般,那细密的织法,那如蝉翼般的轻薄质感,绝对不是一般的廉价丝袜。
“不愧是上官总,连袜子都这么讲究,看样子价格不菲,还就这么随意地放在这里了……”她心里默默嘀咕。
就在她低头洗手,准备将注意力从那双袜子上移开时,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如同最狡猾的蛇,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她的鼻腔。
那香味很特别,带着一丝清冽,一丝微甜,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女性的独特体息。
这股气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她的嗅觉神经,让她的大脑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眩晕感。
她僵在原地,水龙头依旧“哗哗”地流着,她的双眼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盯着洗手台上的那团丝织物。
【这……这是……上官总的味道……】
林薇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脑中那不合时宜的念头,她迅速关掉水龙头,水声戛然而止,洗手间内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被一双袜子影响成这样……】她暗自告诫自己,试图保持冷静。
然而,那双丝袜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依旧牢牢地攫取着她的全部注意力。
它的颜色,它的质地,它散发出的那股令人心神不宁的幽香,无一不在挑逗着她紧绷的神经。
一个荒唐的、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念头从她心底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要不要……拿起来……闻一闻?】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如野火燎原,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砰砰”、“砰砰”。
一股莫名的、夹杂着羞耻与期待的奇异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林薇的理智在与那致命诱惑的拉锯战中节节败退,最终彻底缴械投降,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接触到那团丝滑的织物,仿佛触碰到了某种圣物般。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双丝袜捧了起来,入手轻若无物,却又带着一丝属于上官筱雅刚刚离体后的余温。
这温度,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从她的指尖窜遍全身,她立刻转身跑进了隔间,随后她缓缓地,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将丝袜凑近自己的脸颊,轻轻贴上,感受着那极致柔软的触感。
然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嘶~~~~”
比之前更加浓郁的清香味裹挟着丝丝缕缕属于女性的独特体汗微酸,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蛮横地侵占了她的鼻腔,进而贯穿她的大脑。
林薇的双眼突然瞪大,瞳孔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迅速被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所取代,眼神也跟着逐渐迷离起来。
【这味道…唔…太香了…是上官总的味道…好…好棒…啊啊…】
林薇彻底沉沦于上官筱雅这双丝袜所散发出的复杂而又致命的气味中。
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自己还在等待的上司,忘记了那枯燥乏味的医学讲座。
她脑海中所有的杂念,都被这双属于上官筱雅的、充满了她体息的丝袜给无情地挤到了最偏远的角落,只剩下对这气味的贪婪索求。
“呼哧~呼哧~呼哧~”她急促地喘息着,鼻翼翕动,“啊啊啊啊…不行了…我好喜欢…我好崇拜这个味道…上官总…上官总的味道…啊啊啊啊!”林薇将脸埋进丝袜里,不断地大口吞咽着这带着魔力的气味,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身体也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隐秘的区域,已经控制不住地渗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湿热。
她一只手依旧死死地将丝袜按在自己的口鼻处,另一只手,则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探向了自己的身下。
当指尖隔着薄薄的职业套裙触碰到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接触点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林薇双腿猛地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直接跪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她一边更加拼命地吸着丝袜上那摄人心魄的气味,一边用手指隔着布料,急切而笨拙地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不断地揉搓、按压。
“啊啊…不行…不够…这样还不够…我还要更多…更多属于袜子大人的气味…”林薇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的行动。
她的鼻尖在那团丝袜上四处游移,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急切地搜寻着什么。
终于,她寻找到了丝袜的袜尖部位。“这里…对…就是这里…一定更浓郁…”
她急不可耐地将两只袜尖紧紧对准了自己的鼻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吸。
“嘶~~~~呼~~~~唔!”
这一次,涌入鼻腔的不再是以清香为主、汗酸为辅的复杂香气。
而是一股无比纯粹、无比浓烈、带着强烈冲击性的酸臭味!
这是因为上官筱雅穿着精致却不透气的高跟鞋,在会场内或端坐或行走了一下午,足尖产生的汗液尽数被这薄如蝉翼的丝袜所吸收,再经过鞋内衬的摩擦与密闭空间的闷蒸发酵,使得袜尖部位的气味变得格外刺激,格外“原汁原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就…就是这个!!!是这个味道!!!啊啊啊啊!!袜子…袜子大人的气味!!最纯粹的气味!!!”这股强烈的酸臭味,对林薇而言,非但没有让她产生丝毫的嫌弃与不适,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欲望爆点。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颊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手上的速度也在不知不觉中疯狂加快。
“不…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呼哧~呼哧~呼哧~~袜子大人…我好崇拜…好崇拜袜子大人…好香…”林薇已经语无伦次,鼻尖几乎要钻进丝袜的纤维里。
突然,隔间外,一阵清脆又带着压迫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她的隔间门口。
林薇浑身一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吱呀——”隔间的门被推开。
上官筱雅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冰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玩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满脸潮红、手里还紧紧攥着她换下的丝袜的林薇。
那丝袜,此刻正被林薇死死按在脸上,贪婪地嗅闻着。
“呃……”林薇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涌向头顶。
看到上官筱雅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林薇再也无法抑制,羞耻与极致的兴奋这一刻瞬间达到了顶点。
“嗯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她双眼猛地向上翻去,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又失控的尖叫,腿间一股热流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和职业套裙。
“咔嚓~”一声轻微的手机快门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上官筱雅收起手机,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呵~原总的小秘书,癖好还真是有趣呢…”她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进隔间。
高跟鞋敲击瓷砖地面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林薇的心上,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上官筱雅走到林薇面前,微微俯身,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林薇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声音冰冷又带着一丝戏谑:“怎么样?我的袜子,好闻吗?嗯?”
林薇的脸颊被捏得生疼,羞愤欲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上、上官总…不、不是这样的…您…您误会了…请您听我解…释…”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林薇的脸上。
林薇被打得偏过头去,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很快多了一个红印。
“你这下贱的母狗!到了现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上官筱雅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她缓缓抬起一只穿着纯白尖头高跟鞋的脚,鞋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在那极致纤薄的白色丝袜包裹下,脚型完美无瑕,“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给我滚出去,然后这张照片,还有你刚才的丑态,很快就会成为整个中城的笑柄。要么,”她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地面,“你就给我把这双鞋,舔干净!我数到10,你自己选。”
林薇的瞳孔骤然收缩。
“1。”上官筱雅冰冷的声音开始计数。
林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上官筱雅那双近乎艺术品的脚,以及那双高高在上的、仿佛能决定她生死的高跟鞋,大脑一片混乱。
公开的羞辱,还是私下的臣服?
“2。”
“等…等一下…上官总…求您…”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3。”上官筱雅不为所动,眼神愈发冰冷。
“4。”
林薇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要反抗,要逃离,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渴望。
那张照片一旦流出,她的人生就全完了。
而眼前这个女人,强大、美丽、冷酷,仿佛天生就该被人仰望和臣服。
她愣愣地看着上官筱雅那在高跟鞋里被一层薄薄的白色丝袜包裹住的绝美玉足,丝袜的纹理在灯光下依稀可见,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最终,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乌有。
当上官筱雅数到“七”的时候,林薇猛地一咬牙,随后她慢慢俯下身,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头,朝着上官筱雅那光洁如新的白色高跟鞋鞋面,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冰凉的皮革触感和淡淡的香气透过舌尖传来。
上官筱雅俯视着卑微地舔舐自己鞋面的林薇,感受到鞋面传来的湿热触感,嘴角终于弯起一个满意的、却依旧带着几分残忍的弧度。
画面切回会场。
原钰珏听着台上教授枯燥的讲解,眉头微蹙,看了一眼空着的位置:“这林薇,去个洗手间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他全然不知,此刻他眼中得力的秘书,正在会场的女卫生间里,正在虔诚的跪舔着上官筱雅的鞋子。
“呵,你这条母狗,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贱一点呢~”上官筱雅用鞋尖挑起林薇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
林薇的脸上混杂着泪水和屈辱,声音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被驯服后的顺从:“是…主人…母狗就是贱…母狗闻到主人的袜子味道,就…就忍不住了…”
“哦?是吗?”上官筱雅轻笑一声,脚尖微微用力,“那你们原总,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告诉我,当他的秘书风光,还是当我的母狗更让你兴奋?”
林薇身体一颤,毫不犹豫地说道:“他…他怎么能和主人您相提并论!主人您是最高贵的…我们原总…他连给主人您提鞋都不配!不…他连主人鞋底沾染的一粒灰尘都不如!母狗…母狗愿意一辈子当主人脚下的狗…求主人收下母狗!”
“呵呵呵”,上官筱雅轻笑这,她满意地点点头,脚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下你这条贱母狗了。从今往后,你要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明白了吗?任何命令,都不能违抗。”
“明白!母狗明白!”林薇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很好。”上官筱雅收回脚,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那么,母狗,先学几声狗叫给我听听,叫得好听,或许有奖励哦~”
林薇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屈辱又兴奋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发出了几声略显生涩,却又无比努力的:“汪!汪!汪!汪汪!”
……
时间回到现在。
“主人…母狗来了…”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挪动着膝盖一直到上官筱雅脚边。
上官筱雅嘴角微微上扬,那弧度带着惯有的清冷与掌控,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林薇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及腰的银白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呵,你这条母狗现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吗?还是…”
她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银白色的高跟鞋尖轻轻巧巧地顶起了林薇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鞋尖的冰凉触感让林薇一阵激灵,随后又顺着林薇的颈项,慢慢地往下滑,掠过胸口、腹部,最后停留在她蜷缩的腿间,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你这母狗又想来犯贱了?”
话音未落,她脚下微微施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一下踩在了林薇最敏感的部位。
“哦哦哦哦哦哦!!!!主…主人…咕哦哦哦哦哦哦…”林薇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坚硬的高跟鞋鞋底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的压力,像是一股电流,瞬间从接触点炸开,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细微抽搐,眼前阵阵发黑,只有上官筱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依旧清晰。
上官筱雅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似乎很满意她的这种反应,随即她又稍稍加大了脚上的力道,甚至还微微转动着脚踝,带动着鞋底在那柔软之处左右碾踩着,像是在测试着脚下之物的承受极限。
“嗯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太…太刺激了…主人…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林薇的十指紧紧抠着地毯,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每一次碾压,都带来更深一层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溺毙在这浪潮般的快感之中。
“你这母狗真是的,上次也是这样在胡乱发情,真是贱呢~”上官筱雅的声音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她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还有,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她的目光锐利,似乎能看穿林薇心底所有的秘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主…主人…母狗…没…”林薇试图否认,但身体的剧烈反应却出卖了她。
在又一次更用力的碾踩下,她的防线彻底崩溃:“啊…之前在走廊…看…看见了一个小姐…啊啊啊啊!”
“哦?”上官筱雅挑了挑眉,脚下的动作稍缓,似乎来了点兴趣,“继续说!”
“她…她那眼神…好…好像一直在瞪着母狗…母狗…母狗一下没忍住…就…就…哦哦哦哦哦哦哦!!”林薇语无伦次,身体因为回忆和现实的双重刺激而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想起了苇茗曦那冰冷淡漠,却又让她控制不住兴奋的眼神。
上官筱雅似乎明白了什么,脚下再次施力,重重踩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嗤笑:“你就喷出来了?被人家瞪一眼就不行了吗?嗤,真是贱到极点了!”她似乎对林薇如此轻易失控感到有些不屑,又有些意料之中的了然。
说完,上官筱雅利落地抬起了脚,银白色的高跟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猛地向前一踢。
高跟鞋那尖锐的鞋尖,精准无误地命中了林薇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内裤和裙料,鞋尖的顶端甚至微微陷了进去。
“嗯嗯嗯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林薇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含糊的、极致的闷哼。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刺激如同火山爆发般从被击中的地方传来,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眼前彻底化为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呜咽。
经过数秒钟难以言喻的喷射后,林薇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直接向后瘫倒而去,四肢无力地摊开,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她的裤裆处已经完全湿透,甚至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啧,真是废物,这就不行了”,上官筱雅的银白色高跟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瘫软在地的林薇,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有我这干净的地板,都被你弄脏了。自己处理干净,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冰冷。
林薇被踢得闷哼一声,身体因恐惧和残余的快感而轻微颤抖,她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体,汗水和泪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四肢并用爬向那滩液体。
地板冰凉,那滩污渍更是刺眼,提醒着她方才的失态,她俯下身,伸出颤抖的舌头,在那片狼藉上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每一口,都像是吞咽着自己的尊严和羞耻,上官筱雅好整以暇地踱步过来,抬起那只踩过她身体的银白色高跟鞋,鞋底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林薇的后脑勺上,缓缓施加压力。
“呜……”林薇感受到头顶传来的重压,仿佛整个人的意志都要被这只鞋碾碎。
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卖力地伸出舌头,加快了清洁的速度,试图用这种卑微的举动取悦头顶的主人。
高跟鞋底在她发间微微碾磨,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战栗。
过了好一会儿,地板上的液体总算被她舔舐干净,只留下一些湿漉漉的口水印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上官筱雅这才略感满意似的,用鞋尖轻轻蹭了蹭林薇的头发,算是某种“嘉许”,然后才缓缓挪开了脚。
她俯视着依旧趴在地上的林薇,用鞋尖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晕和泪痕的脸。
“清理得还算……勉强。现在,说说吧,我的好母狗,你们那位原总,又在打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了?”
林薇急促地喘息着,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抑制的颤抖:“主……主人……原总……原总他……他让母狗派人……查探主人您这边的……动向……”
“哦?”上官筱雅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讥诮,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呵,他这才刚刚被我小小‘教育’了一下,这么快就又想蹦跶了?”
她松开鞋尖,任由林薇的下巴垂落,自己则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中城的繁华夜景,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掌控感,“这次,又该用什么新花样,来一点点碾碎他那可怜又可笑的幻想呢……让他再深刻地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呵呵呵……”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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